好久没发东西了，糖饼七好想你们=333=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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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Frank？你还好吗？”Tiw扶住摇摇晃晃的人，差点自己也没站稳。

　　Frank似乎刚洗了一把脸，有水珠沿着他瘦削的脸颊滚落，也沾湿了Tiw的衣领。他撞进这个久违的怀抱，在Tiw的身上靠了一秒，然后推开。

　　“我……好得很！”他扯着嗓子嚷嚷起来，“这点酒算什么，想当年老子可是喝过半箱的！”

　　Tiw哭笑不得。

　　眼见Frank随时可能摔倒的样子，他再一次伸出了手。Frank看起来没有拒绝的意思，却是那么刚好，在他几乎要触到他的那一刻往旁边一歪，贴着墙壁跌坐了下去。

　　“你就吹吧。”Tiw叹了一口气。

　　落空的手就像他不合时宜的关心，也许Frank不需要，但他无法不给。太多年的相互依赖已成了一种病，症状是他无法控制的付出。只要Frank在他的身边，把某些情绪藏在眼神和动作之下，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捧给他看，告诉他，我能读懂你的一切。

　　“你为什么总要这么硬撑？”蹲下身子，Tiw一脸无奈，“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，就不能有点节制？”

　　“嗷！又是怪我？”Frank蹙起眉心扬了扬下巴。若不是长句子会让他结巴，他还想强调一下是别人在灌他好不好？

　　“不怪你怪我啊？”Tiw调侃了一句。

　　Frank笑得弓起了背，好几秒后才缓过来，开口说了一个字：“不。”

　　“……不什么？”Tiw问。

　　他看到Frank把埋着的头又抬了起来。

　　“以前你总是管我……这个那个的……比我妈管得还多……”

　　“可是为什么……在我都已经习惯了之后……”

　　“你却撒手不管了呢？”

　　“其实我不是不知道，你做的对……”

　　“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　　他忽然说不下去了。

　　酒吧的嘈杂声让人想逃，恍恍惚惚竟跌进了回忆中去。那里有太多美好的东西，连痛的都好像甜了。于是那些没说出口的话，虽然哽住了他的呼吸，却牵起他的嘴角，让他明白自己该做的是什么。

　　“我只是不甘心。”

　　他呢喃，终于倦倦地笑了，弧度漂亮的下颌扬起来，头仰得高高的。他的后脑勺抵着墙壁，仿佛在为某些承受不住的东西寻找支撑，视线却没有半分畏缩。那双醉眼微微眯起来，仿佛笼着春寒里的一分潮湿。

　　“对不起。”

　　“嗷，说什么对不起啊？”

　　“就是想对你说对不起……”

　　“可我不怪你呀。”

　　Tiw咬住下唇，对上Frank凝视自己的目光。他上挑的眼角勾住了他的心魂，让他想起他们之间那些酸涩的暧昧。

　　他是他短暂的恋人，往日与往后长久的挚友。

　　醉里一切朦胧，心却清明。